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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靠智慧生活

2000-03-01 来源:中华读书报 钟志清 译 我有话说

《为什么阅读经典?》(WHYREADTHECLASSICS?)伊塔洛·卡尔维诺(ItaloCalvino)著

凯普书局(Cape)出版

定价:16.99镑304页

《故事开始了:文学随笔》(THESTORYBEGINS:Es?saysonLiterature)阿摩司·奥兹(AmosOz)著

查图书局(chatto)出版

定价:12.99镑176页

伊恩·汤姆森(IanThomas)评

究竟是二十世纪小说的墨丘利守护神,还是文学儿戏歪曲了的愚弄者?怀有敌意的文学批评家依旧对卡尔维诺拥有多少实在的精神实质表示怀疑。他们主张,他的小说在形式上非常华美,但意义甚微:仅仅流于语词浮华。卡尔维诺是不是用缺乏人类参与为他的文学天赋付出了代价?1957年,苏维埃的坦克平息了布达佩斯匈牙利人起义之后,卡尔维诺脱离了意大利共产党。在触动理智的炫耀底层,秘密地存有一位值得关注的观点强烈的作家。

这部文集颇为壮观。作家小说中的所有主题都云集在此:天体与宇宙理论,时间在我们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查理大帝时期的骑士浪漫曲。卡尔维诺不肯闷闷不乐,这在现代主义者当中显得极为显眼。作为太空时代的行吟诗人,只有卡尔维诺能够在描绘月球的伽利略理论中寻找一条通道,抑或对行星地球起源做诗意化冥想。在《帕斯捷尔纳克与革命》(PasternakandtheRevolution,1958)中,卡尔维诺用共产主义来暗示理想破灭,用斯大林时代持不同政见者地板门的消失来暗示他的忧虑。文论试图抓住卡尔维诺对是非极为明晰的特点。马丁·迈克劳林(MartinMeLaughlin)将三十六篇非虚构作品中卡尔维诺那华美的意大利语熟练地翻译过来,一贯终始。

阿摩司·奥兹夸耀文学兴趣的某种世界性多样化差异,同卡尔维诺一样喜欢哲学家式的幽默。在麦琪·巴-图拉(MaggieBar-Tu?ra)翻译的文集中,奥兹对卡夫卡、果戈理、加西亚·马尔克斯以及其他文学先驱展开评论。但奥兹并不是守旧的文学批评家。这部小书中的某些作品并非文学批评那令人厌恶的有效拼合体。奥兹对作家如何在作品开卷便可以抓住读者注意力的诡计加以考察。如何将读者卷进来?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白夜》开篇令人难堪地感伤。然而,奥兹说,这也许是“故意的,预先策划好了的”可怕;故事由一个多愁善感的梦幻者用第一人称叙述而成。

文章用调侃的语言写成,充满睿智。大量的引经据典,给人印象至深。同时,奥兹也论及冯塔纳和托尔斯泰、罗蒙·卡弗与希伯来翻译。许多文学批评对阅读的快感有所妨碍,可奥兹却成功地增强了这种快感。同卡尔维诺一样,奥兹的声音优雅而彬彬有礼,对作品极其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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